我们都是人

话说这又是一个漂亮的星期六午后。因为阳光格外妖艳，天色不寻常地蔚蓝，空气让人不习惯地干净。我们还是准时起床，在下午两点从住所启程，来到同样那个空荡荡只件几片无聊落叶的篮球场。不过，今天我没有上阵，只是一个人躺在球场边上，悠哉悠哉仰望着晴空万里挂着几朵悠哉悠哉的白云。不上场当然也是有原因地：病了呗，病得一塌糊涂。什么头痛鼻塞头胀泻肚喉干作呕。。。一切不舒服的感觉仿佛纯暖花开般，一时间在我的躯体上来个大团聚。晕——————话说那个昨晚，一位友人邀约一起去观赏韩国导演金基德的新片《双面的诱惑》。我爽快答应。电影在我们千方百计赶到时候无奈还是已经开始播放。惊人的电影结束的和开场一样准时。我满脑子只是男主角的一句对白：“我们都是人！”至于那个其他剧情人物当时在电影谢幕前都已经模糊的象演员表一样，尤其是主角们再二三的换脸之后。电影散场后，友人建议去一个有情调的好地方吃饭。我更爽快地答应了！车子一路穿越璀璨的灯火，从火树银花一般为迎接圣诞而点缀的乌节路向黑暗处开去，开向更黑暗处。稍不留神以为不用出长堤就出新加坡来到马来西亚某个农村。日！抬头可见明月和星光闪烁。可见这的确是一个星期五晚上好去处，乌七抹黑，是一张很适合狗男女野合的温床。事实上，吃饭的地方是一个高级的红酒夜店，因此更肯定狗男女是一大堆，特别是高级红酒下肚入肠之后。推们而入，我们这两个狗男男挑了在酒馆通道的一长桌子就坐，桌子右边是一面落地大镜子，可以随时看看酒后的狗模样。服务生妹妹来点采，要了一瓶2003年的南非红葡萄，具体酒名也是忘记，还有一蝶烤热狗做下酒菜。不停吃啊，喝啊，的确别有一番情调。而这情调对我而言不过是这地方TMD够与世隔绝地偏僻幽静，酒馆又是南洋老房子重新装潢的，进来前还看到高高的椰树摇曳。酒馆内以听不懂的纯音乐作背景，墙上挂一些油画，还有友人说的什么波西米亚风格的布置加上最主要是形形色色男男女女举者高脚杯各怀酒意之外好意的气氛，因此有了情调，格调。而这种种调调不是一般狗男女能随便消费的起的消遣。吃啊，喝啊，大概两个多小时后，一饮而尽。期间，我们两傻逼似的饮酒作诗。因为这个傻逼想法，搞的本来忙碌的服务生妹妹为我们找A4稿纸东奔西跑好不容易从后面挖出几张给我们作草稿。估计在这种地方让她找几个操或搞用的纸或套回得心应手些。这些都是题外话，不过是当时我的一些碎念头。话说回来，我们的傻逼举动没有白费，加上酒兴奏效，友人果真在高脚杯中红酒沉底前成功作了一首影子诗。这大概是整个晚上最好的收获吧。后来，我记得自己是瓢着出酒馆。在回家的车上，我们打开车窗，让风吹着发烫的脸，调高声量听歌，跟着音乐呐喊，跟着速度清醒，看望后镜里发红的脸蛋上青春。散场。